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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银烛罗屏怨/幽蛮/小狐狸做梦和神将同被魔尊享用/套话逃离 (第3/4页)
…”小腹鼓胀极了,喑哑的呜咽从沾着白浊黏液的唇齿中飘出,又是谁握住腕部缓缓摩擦。 或是当局者迷,梦中的景天倒是本能察觉到,被灌入大量龙精的小腹还是胀满,可再灌都状态不变,足见内中正在消化。 重楼也恰在此时扣着飞蓬的腰身,把人翻过身跪趴着,雌兽一般承受宿敌毫无下限的侵犯和掠夺。 1 “呜嗯……”低泣与爬躲毫无作用,飞蓬只能用私处迎接一次又一次的鞭挞与灌满,浑身上下充盈着魔龙精元的气味。 可是,原先能要了神将性命的魂魄伤势,随体内爽处被魔尊越顶越深、越cao越起火,竟渐渐偃旗息鼓了。 他的身体也正被滋养,迷蒙涣散的视线努力凝聚着,偶尔能看的清楚。 尤其是被翻回来面对面时,惊鸿一瞥能给看见重楼胸口有一块肌肤的颜色不对劲。 仿佛刚被撕裂的伤口堪堪愈合,在魔尊完美无缺的魔体上割裂出一道鲜红的疤痕,泛出极新鲜的血腥味。 大概因为如此,景天再随飞蓬的眼睛看向重楼时,只觉得殿内的昏暗灯光下,魔尊的脸庞苍白如纸。 “哼。”那一霎,景天能感受到神将看清时嘴角的抽动、眼皮的颤抖,可魔尊只是冷嗤一声,抬眸捂住他的眼睛。 温热的手心很温柔地贴着眼睫,像是一个吻,与身下的疯狂贯穿、猛力凿弄的酥麻全然截然相反。 鳞片反复碾压扎刺内壁,粗暴狠辣的对待让快意翻江倒海来临,那股带着腥味的血气很快就远离飞蓬的鼻尖,淹没在了欲海狂澜之中。 “呜嗯。”景天失神地眨了眨眼睛,昏暗的灯火下,他如当年的神将被魔尊拥在怀里,正用后xue纳入一根极粗极长极硬极烫的rou刃。 1 我不是在夜叉王城吗?还是喝醉酒躺床上又做梦了? 他茫然地回忆着,可相同的宽大床榻、相同的熹微烛光下,神将绝不曾有的狐尾一根又一根拍打起来,愤怒地想扒下魔尊身上完整的甲胄。 景天下意识看了过去。 魔尊衣冠楚楚,全身暴露在外的,大概只有将自己刺穿、填满还逼出干渴喘息的鳞片roubang了。 他绝不舍得这样对神将,仿佛只是接受卑微下侍的美色侍奉。 “滚!”于是,激烈如山崩地裂的情绪席卷而来,本能里无力无奈的痛楚消散无踪,只觉清醒的抗拒涌入心田,滋润出了嫉妒不甘的毒果:“别碰我!” 重楼:“……?” 他猝不及防间还记得收敛力道,便没有反抗地被推远了些许距离。 因过于耐心做前戏,硬了很久的粗大龙根才入洞就被拖出,可怜巴巴地晾在冰冷又火热的空气中。 “……你想想刚刚发生了什么。”魔尊深吸了一口气,好笑地发觉他竟不意外。 1 也对,景天没有一次是心甘情愿的。 景天愣了愣,醉酒后发生的一切印入脑海,从引动魔纹到踹门而入再到赖在魔尊身上扭来扭去。 “……搅扰魔尊了。”他低下头,捡起碎掉的衣服,想要拼接成一套能穿出去离开廉黎域的衣服:“我现在就走!” 景天不想留下来。 这些年,他从神将身上收获太多,不论是武力是战技或是经历,总之什么都没有自己重要,而保证自由的前提是实力。 景天也无时无刻不在压抑本能涌起的不甘与占有,亦从始至终坚守着本性的傲气与傲骨,方没有在第一次做梦时回到魔宫质问魔尊。 便如此刻,他生怕求而不得的苦水倾泻如海,将自己仅存的自尊冲得七零八落,只留下一两点残骸,暴露在至高无上的魔域尊者面前。 “站住。”重楼拧眉看着景天仓惶的背影,直言问道:“照胆给你看了多少?” 景天的脚步被迫停留下榻的前一瞬,他被空间法术凝固了。 “……很多。”被重楼捏起下巴,对上那双炽热如火的魔瞳时,景天的心底已有了预想。 1 这次,恐怕不得善了。 “啪嗒。”却不曾想,魔尊似是觉得无趣,直接松开了他的下颚,却一记板栗敲打在景天的后脑勺上。 景天楞在那里。 “动动你聪明的脑袋瓜。”重楼没好气地说道:“我不知道他给你具体看了什么,但若真像他想让你以为的那样……你觉得剑灵能活?” 魔尊脸上有让人胆寒的冷笑:“其主受辱,器灵自灭,绝不为敌所用,更不会认敌为主,这是神器会有的素质。” “可他认你为主时,你是本座的随侍。”这话听得景天陡然一惊,而重楼意味深长地看着他,提醒道:“眼见未必为实,还可能一叶障目。” 景天:“……” 他静了静,破罐子破摔道:“对,你因为喜欢神将才强迫与他是真,不舍得他死才自伤给他疗伤是真,虽然欺辱他满足私欲还是真。” 猜得倒是很准,对我第一次得手的心态了如指掌啊。重楼挑了挑眉,却听景天继续嘀咕:“可我凭什么要继续喜欢一个有夫之夫啊!” “你有本事就别五百年换一批人侍奉,守身如玉想办法救神将啊!”景天理直气壮地怒诉和激怒他道:“干嘛要扰乱别人的心?难不成看别人为你神魂颠倒、求而不得,很解你被神将抛弃的气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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