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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一顿就好了(渣) (第1/1页)
病房外,一男一女两个身影步履不停,穿过医院长廊上的人群,向着楼层角落里的安静病房走去。 “这两口子可真能折腾,这回还到医院开上双床房了。我跟你说,他那个老婆可不是个省油的灯,好像有弑夫倾向。前几年拿刀把陈徊给捅了你记得吧,当时还是我帮着联系的医院呢……”男人边走边说。 “还有,你知道陈徊这个畜牲前几天跟我说什么吗?”男人口中话题一转。 女人笑了一声,“他都吃安眠药自杀了,说出什么鬼话都不奇怪。” “他说他求我。” “这不是兴师问罪来了嘛?妈的我就知道他还对上一次给他窃听器的事儿耿耿于怀呢。”男人扶额,有点无奈道,“你出的昏招,还要我给你兜着。” “忍忍吧段二公子,谁让咱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。”女人拍了一把他的肩膀,站在门前清了清嗓子,站正敲了敲门。 屋内的陈徊听到敲门声放下手里正在剥着的橘子,把袁非霭身上盖着的被子往上提了提,起身开门。 隔着半堵墙,来人站在门口有说有笑的。 “老公,谁来了?”袁非霭眨了眨眼睛,他的脖子还没好利索,动也动不了,只能提着身子向外看。 女人踩着高跟鞋率先一步走进来,脸上挂着笑容,走到袁非霭的病床前,“好久没见,今天特地请假来看看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。” 袁非霭抬头,看到杨宏娜熟悉的身影,她笑着把捧着的花放到桌子上,毫不见外地坐在他面前的凳子上,“来,给我看看你脖子上的伤口?” 她话音刚落,袁非霭看到有另外一个男人跟在陈徊身后。那男人气质很出众,宽肩窄腰,一身黑色的夹克衫和做旧的牛仔长裤,头发细碎蓬松,面容英俊,眉宇之间带着几分从容自信。 “可真行啊,我就姑且当你们这是情侣装了。”男人站在陈徊身边上下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小夫妻笑着开口。 “屋里要是待不住你就滚出去。”陈徊冷冷瞪了他一眼,自己拿着屋子里的另一把凳子坐下了。 他把凳子搬的离袁非霭很近,低头给他扒另一半没扒完的橘子。 袁非霭张着嘴,眼巴巴地等着他把橘子瓣送过来。 坐在一旁的杨宏娜觉得稀奇,这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俩之间没那么剑拔弩张。越看越稀奇,忍不住调侃道:“哟,和好了?” 陈徊抬眼看袁非霭,拿着橘子的手停在半空,他看到袁非霭乖巧地点了点头,然后因为受伤的缘故疼得呲牙。 “没事吧?”陈徊关切地开口,眼睛里的担忧恨不得溢出来。 “没事。”袁非霭从他手里把橘子拿过来,把脸贴近了他一些开口道,“没有扯到伤口。” “这位是……你朋友吗?”他目光指向眼前的男人,小声问陈徊。他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位,不停盯着瞧,却又实在想不起来。 袁非霭以为自己声音很小殊不知被人听了个正着,男人走到他面前,面带笑容徐徐开口:“不记得我了吗?你的身份证还是我帮着办的呢,前些年搬家我也去过。” 袁非霭灵光一闪,想起确实见过他,自言自语一般,“有好几年没见过了……” “事业越爬越高自然得避嫌了。”男人倒是不避讳,言语之间带着直率:“他不能喝酒你知道吧,他刚回国那阵,我还帮他挡过不少酒。” “你们搬回现在的房子以后的第一个情人节,他送你的玫瑰花还是我帮着扎的呢。” “你们是……夫妻?”袁非霭看了看眼前的二人,突然想起陈徊确实跟他提过,杨宏娜去年结婚,丈夫是个高官的儿子,与他是旧相识。 “是,但私下我们只是朋友而已。他叫段逸春,是在邮轮上真正和陈徊谈生意的人,我只是个在中间传话的。”杨宏娜小声在他耳边道。 袁非霭恍然大悟,突然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。又抬眼打量了一下段逸春。 男人对上袁非霭的视线,脸上露出个从容的笑容,把手递过去,“小陈夫人,我叫段逸春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 陈徊皱着眉头一把将段逸春伸过来的手打掉。 “他伤还没好,你别用没洗过的手碰他。”陈徊把袁非霭的两只手捧过来,看向段逸春的眼神里带着若隐若现的醋意。 段逸春颇为无语,出言笑侃道,“瞧你那死德行,等哪天你老婆说无聊你都得把脑袋摘下来给他当球踢。” 陈徊不仅没生气反而转过头问了袁非霭一句,“那老婆现在无聊吗?” 袁非霭噗嗤一声笑出来,伸手抱住陈徊的脖子,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下,眼睛里的笑意很温和,看得在场二人皆是一愣。 在他们的印象里,袁非霭永远阴郁又暴躁,眼神里一直写着偏激,从来没像今天这般温柔娴静过,那些爱意倾泻,仿佛全部洒在他身上,让他变得生动柔和,坐在那像是幅笔墨淡淡的油画。 段逸春和杨宏娜坐了一会儿就走了,临走之前还告诉袁非霭过段时间会去他家里拜访,让他好好养病。 袁非霭腿骨折还没养好,只能坐在床上挥挥手跟他们告别。在人走后,他又把身子挪回来看刚才解了一半的数学题。 陈徊坐在他身边一声不吭地盯着他,动也不动。袁非霭又写了好几道题才发现他好像有点……生气了? “怎么了老公?”他伸手去晃陈徊的胳膊。陈徊只看着他,也不说话。 “生气了吗?”袁非霭把脸凑到他面前,像逗他玩一样隔一会儿亲他一下,有时候将吻落在鼻子上,有时候则是嘴角。 过了一会儿,陈徊像是被他哄得没脾气了,一抬眼,用带着委屈和薄怒的眼神与他对视,沉默片刻后开口:“他比我好看吗?” 袁非霭疑惑地皱眉,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是刚刚离开的段逸春,他咧着嘴角想了一下,倒真把二人在脑海里比对了一下。 “好啊,你个吃里扒外的小婊子,还真比较上了。”陈徊见他沉默不语,气得咬袁非霭的鼻尖。 “没有没有。”袁非霭被他咬得一痛,揉了揉鼻子摆手,心里却存了想要逗陈徊的心思,“就算他长得比你帅,身材比你好,我也还是喜欢你。” “一个帅哥哪能比得上老公对我的十年情谊。”袁非霭往他身上靠,看着他逐渐难看起来的脸色忍不住笑出声。 “你傻呀,你真信了?”袁非霭拍了拍腿让他把手伸过来,陈徊顶着一张醋意满满的脸不情不愿地把手慢悠悠地伸过去。 在他的手指伸到袁非霭面前的时候被一口含住。湿漉漉的触感从陈徊的指尖传来。陈徊低头看着,床上穿着病号服的小美人眼神湿润地模拟着平日里给他含jiba的样子舔他的指尖,舌尖经过的地方都被舒服地照顾到。 “还生气吗?”袁非霭红着脸看着他蓝白条纹的单裤上顶起一个小帐篷,昭示着熊熊如火的欲望。 陈徊看着他通红的精致面孔,强忍住把他按在床上cao的念头,低声回答,“还是有点生气。” “那我给老公口一下,老公能消气吗?”袁非霭想要把手伸到他裤口里摸他已经如柱般粗硬的yinjing,舔了一下嘴唇,像是还沉浸在刚刚的勾引里。 “身体还没恢复就这么sao。”陈徊躲过他的触碰,用带着欲望的眼神扫过他的身体,那眼神带了很浓重的爱欲,像是用目光将他扒光了猥亵了一遍,反问道,“为什么故意气老公?” 袁非霭被他勾的身体发烫,虽然动弹不得,但身下已经软成一滩春水。 他顺着陈徊的话回答,毫不羞涩地展露欲望,“因为欠cao啊。” “老公cao一顿就好了。”袁非霭动了下胳膊废力地揽住男人的脖子,在他耳畔小声低语,像是个会勾人的小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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