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伞唐】良夜记 (真龙x狼妖)_清醒梦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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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清醒梦 (第1/2页)

    唐星垂往常不怎么做梦,可他今晚偏偏做了个冗长的梦,先是梦见百年前在问道坡莫名其妙的那场雷暴,正是那时候的一道天雷晃坏了他的眼睛。而后他又梦见一条大蛇追着自己,他撒丫子拼命跑也没跑过它,到最后竟是被蛇身一层层缠住,几乎窒息。

    他在梦中窒息,出于求生本能去啃咬那冰冷的蛇身,可只咬了满嘴坚硬的鳞片。

    突然一阵海风吹来,像是场景从他老家瞬间闪现到海边,他嗅到腥咸的气息,似乎有些熟悉。他身上勒着他的大蛇也渐渐松开了身子,在一道银白的身影到来前落荒而逃。

    似乎有人轻轻顺着他的脊背安抚,轻声细语叫他不要怕,浓郁的灵气在那人身边几乎凝结为实体。唐星垂下意识选择了任由那人抚摸,他筋疲力竭地趴在沙滩上,贪婪地呼吸着周围浓郁的灵气。

    可渐渐那人的抚摸变了味道,冰凉的手指从他的脊背滑到后颈,手指按压着唇瓣捣入口腔,强迫他打开牙关,然后抚摸着两颗尖尖的犬齿。而后那手指又剥去他衣衫,一直把他最隐私处袒露在眼前,似是在欣赏。

    唐星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,他想挣扎,可看不清那人的面容,四肢也失去了力气,只能在梦中被人强硬地打开双腿侵犯了私处。

    他虽在梦中,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样诡异的快感,甚至能感受到那人的一呼一吸和埋在他体内勃发的器物,仿佛一切都是真实的。

    他正在欲海浮沉,蓦地身上越来越重,一直摆弄他身体的人突然不见了,而后一只圆滚滚的rou包子凭空出现凑到了他嘴边,浓郁的香气让他瞬间忘记了刚才被人这般那般的不快,本能促使他张口便咬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嘶。”热乎乎香喷喷的包子竟是抽了口凉气。

    唐星垂这才睁开眼,发现眼前放大到模糊的一张面孔,还有口中咬着的“包子”分明是此人的脸颊。

    他这才慌里慌张地松口,向后一缩,发现自己正不着一物地躺在陌生的大床上,身上的薄毯只掩了下半身。

    “啊,对不住,我方才做了噩梦。”唐星垂后知后觉害臊起来,抓着被单往上扯扯,又纳闷道:“孟公子...这是你家?”

    孟付秋心道这狼崽子果然牙尖嘴利,要不是他异于常人,怕是刚才已经被咬下一块rou了。他安抚地拍拍唐星垂脑袋上翘起来的头发,捂着脸颊道:“没事,是我刚才凑太近了,吓到你了。咳...这里是我家,昨晚你不知怎的突然睡了过去,我叫你也不醒,便把你安顿到这来了。”

    唐星垂眸光黯淡,有些惋惜梦里的rou包子。

    孟付秋不知道他为何情绪转变如此之快,以为他发现了什么,便试探询问:“怎么了?是噩梦惊着了?”

    唐星垂赶紧摇头,“没,没有,那个,我的衣服呢?”

    孟付秋指了指床下的足榻,几件新衣整整齐齐叠放着,“你的衣服昨晚沾了汤汁,我送去叫人洗了,你先穿我的,也不知合不合身。你先换着,我做了早饭去看看锅。”说罢,他便心虚似地推门出去了。

    唐星垂更是不好意思了,自己占了人家床还穿人家衣服吃人家做的饭,尤其对方还是刚认识的人,于情于理都不合适。但眼下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,他只好拿起孟付秋的衣服往身上套。

    孟付秋给他准备的衣服竟意外地合身,饶是他神经大条也觉出不对劲,rou眼看孟付秋身量确实比他高,衣服也应大了不少,这身衣服明显不是孟付秋本人的。

    再联想昨晚种种,唐星垂心底对此人也存了些提防。虽说这世道没人相信真的有妖魔鬼怪,可保不齐有什么怪人,专门残害他们这样的妖物。

    他换了衣服,瞧见门口放着个盛了清水的铜盆,想来也是孟付秋准备的,便洗漱过后才出门,孟付秋已然在隔壁准备了一桌丰盛早点,布了碗筷热情地招呼他去用饭。

    唐星垂看了一眼那热腾腾的粥饭馒头,吞了吞口水,到底是不争气地坐下了。

    孟付秋手艺是一等一的好,唐星垂饱餐一顿,把戒心又丢到了脑后,转而考虑着怎么报答孟付秋。

    倒是后者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,撂下筷子,道:“我今日要去办些事,若你无事便帮我劈些柴等我午后回来做饭,可好?”

    唐星垂忙不迭点头,头上一撮还翘着的头发跟着一晃一晃,孟付秋忍不住伸手把它压平,无意触碰到了那只毛茸茸的狼耳。他想起昨夜小狼做春梦时那双耳朵就竭力向后背着,配着他一张脸上痴醉于快感而不觉的神色,简直可爱得很。

    耳朵上传来微妙的瘙痒,唐星垂一哆嗦,但还是佯装镇定,自以为凡人看不见那耳朵,偏偏头躲开了孟付秋的手,道:“公子你先忙去吧,我来收拾碗筷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孟付秋笑吟吟地拿起堂屋架子上的伞,“叫我付秋就行。”

    唐星垂不大喜欢跟人过分亲近,遂只是转过头闷闷应了一声,将碗筷摞到一起逃也似地钻进了厨房。

    厨房不大但被收拾得很干净,唐星垂闷头洗碗,听见外面脚步声渐渐远去,又传来一声大门关闭的声音才放下心。

    他将碗筷洗干净,剩饭处理好,转头就溜进了孟付秋的主卧去。

    他眼神不好但胜在鼻子灵,单膝跪上床,贴着那床单细细嗅了一遍。按理说昨日他二人都是初到长安,先前孟付秋应该没睡过这张床,而且昨晚应该是他占据了孟付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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